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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老师,你的头顶有点绿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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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4-5-4 00:34:30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很多年前的事情了。
   
本科一年级到三年级,我一直在图书馆勤工俭学。起初在文献流通部搬书,纯体力活,把一捆一捆的书从一个书架转移到另一个书架。后来我发现采编部的工作比较清闲,就自学目录学的知识,设法调动到文献采编部。再后来去了信息部专门做后台,写程序。
   
在流通部“搬砖”的时候,管我们的那个老师姓徐,和我一样学文学出身的。我跳槽去采编部后不久,他被派去日本交流一年。我和徐老师泛泛之交,就是包工头和民工之间的那种关系。
   
有一天徐老师在QQ里晃我,那会儿他刚到日本。他问:“我也不认识什么懂电脑的人,好像你一直在倒腾电脑,你会不会修?”
   
那会儿我跳槽去采编部嘛,总是和信息部的几个勤工俭学的学生混在一块,而且那会儿我们刚刚开始玩比特币,国内没几个人知道这东西。我们挪用图书馆的旧机房的闲置服务器做了个矿机,图书馆的老师们不明觉厉,只知道我们在倒腾电脑。
   
我回答:“能修一点,您的事儿我尽力。”
   
我这人一直这样,别人对我怎么样是一回事,我总是能帮就帮。其实徐老师以前对我挺苛刻的,我跳槽去采编部的时候,他还穿我小鞋呢。但是我没计较这种小事。
   
徐老师说:“我夫人的电脑一直有问题,和我聊QQ视频,她看得到我,我总是看不到她。你晚上去我家弄一下。”
   
我本来晚上有课,正要拒绝,不知怎么的还是咬咬牙同意了。大概冥冥之中我和郑师母有一腿吧。命中注定桃花劫哦。
   
徐老师这人特吃醋。事后我推测,图书馆信息部那么多懂电脑的老师,他为啥不找信息部的老师帮忙修电脑,非要找个学生呢?他肯定是怕男老师们看上他老婆嘛。他觉得我年纪小不会和他老婆发生什么,是个安全的人。
   
嘿嘿嘿,徐老师,你太大意啦。
   
听说我要去徐老师家修电脑,采编部的几个老师贼眉鼠眼地坏笑了一会儿,我逼问了好久,他们才吞吞吐吐地告诉我,徐老师的老婆长得漂亮,是全单位出了名的。并且徐老师是个大醋坛子,也是出了名的。徐老师和郑师母是大学里的师兄和师妹,当年徐老师追师母,从大一不离不弃追到研究生,耗掉了三五个竞争对手才把师母追到。据说师母家境很好,直到她嫁给徐老师这个凤凰男的时候,郑家还企图给郑师母介绍一个有钱的富二代。徐老师对这件事耿耿于怀,结婚后把老婆守得特别严,要不是自己工资不够,他几次差点逼着师母辞职在家当全职太太。
   
采编部的邓老师开玩笑说:“小杰呀,你可要目不斜视哦,最好自戳双目,不然徐老师会灭口的。”
   
我捶胸顿足:“没想到这是个坑呀。”心中暗暗兴奋,想看看传说中的美女郑师母长啥样。
   
晚上我到了徐老师家,敲门后,郑师母开了门。说实话我确实被师母惊艳到了,没想到师母这么年轻,大概三十出头的样子,和谢顶的徐老师看上去很不搭。
   
师母笑着说:“我还纳闷徐老师请了个什么人帮我修电脑呢,原来是个小朋友。”
   
师母穿一身运动服,长袖长裤白球鞋,笑嘻嘻地给我倒了水。夏天热得厉害,我很诧异师母为啥穿得这么严实。师母倒是先打破了尴尬:“我家从来没客人,老徐他说让我穿得正式一些别让客人笑话。”
   
我恍然大悟,忙说:“师母多虑了,我会规规矩矩的。”
   
然后就修电脑,徐老师在日本发来QQ连线。这一个月来每天都要和老婆视频,但是只能听到声音,他特别焦急。我看了看,也没啥大问题,更新一下驱动就能解决。但是那会儿年轻气盛,受不得委屈,觉得老徐你怕我勾搭你老婆,我偏要多看几眼再出你家门。于是我故意磨磨蹭蹭,说你家电脑中了最新的木马病毒,摄像头被劫持了,要拆主机才能解决。
   
徐老师和郑师母都是学文学的,被我唬住,吓得不知所措。我把电脑拆得七零八落,师母坐在一旁看我折腾。我趁机和师母聊天。她的研究生导师是我的班主任,所以我和她勉强算同门师姐弟。她也觉得被喊作师母显老,于是我们约定,私下里我就叫她师姐,徐老师在场时再喊她师母。巧的是,师母三十六岁,我二十四岁,都是本命年,师母恰好比我大一轮。师母纳闷:“为什么你二十四岁才上大二?”我便讲了讲我上大学前四处打工的经历,师母感叹:“你娃娃脸,看上去好像只有十八九岁”。
   
我赶快奉承:“师母……呃不,师姐也看上去很年轻,刚才开门时,我还以为是徐老师的女儿呢。”师母哈哈大笑。我倒也没特别夸张,因为郑师母确实很显年轻。
   
他们的小孩儿也在家,徐老师的母亲在家带孩子。我挺喜欢小孩儿,于是休息的空档去逗小孩。小宝起初认生,后来和我混熟了,就骑在我脖子上玩。郑师母摇着头说:“真抱歉呀,我家孩子是个人来疯。”我们聊了很久,终于觉得时间差不多了,我就把电脑组装回去,打开QQ,徐老师一直在对面焦急地等待。他迫不及待地问:“怎么这么久?”我天马行空地解释了一番,徐老师又问我和他老婆聊天聊什么了,我们只好对着镜头一五一十地把刚才聊天的内容再复述一遍。徐老师根本没有表示出我帮他修电脑的感谢,反倒防范我对他老婆起歹心,让我很不爽。
   
其实我一直是有女朋友的,本来对师母没有邪念。但是年轻的我最受不了委屈,徐老师越提防我,我越逆反,很想把美丽的郑师母压在身体下面努力操一顿。回到宿舍后,我满脑子都是美丽的师母,盘算着怎么搞定她。那会儿我们的矿机已经能挖到一点币,我手里有点钱。于是我找枪手写了一篇评论意大利战后文学的论文,找郑师母(她的研究生论文研究的就是意大利文学)请她帮忙指导。师母虽然不在我们学校工作,但依然高兴地同意为我指导,这样一来,我就有了很多机会接触她。
   
师母在临近的另一个大学上班,我经常假借请教论文的名义开车去接她下班,在车上聊聊意大利战后文学。——是的,为了泡师母,我专门搞了一辆车,我叫它“泡老妞专用车”。我那会儿还买不起车,但是喜欢车,经常从一个熟悉的车行那里租各种车开着玩。也不是什么好车,记得泡郑师母的时候,我经常开的一辆是思域。但是有车和没车真的不一样,徐老师一直没有买车,师母常常表达出对有车族的羡慕之情。而且车内的私密空间很适合拉进俩人的感情,做一些进挪的小动作也方便。我和她熟悉以后,就改口叫姐姐。
   
有时候晚上她忙,我就替她照顾照顾儿子,我挺喜欢小孩,熊孩子小宝和我混的熟了,就喊我“小舅舅”。师母是独生女,没有兄弟姐妹,这个“娃他舅”的身份也让后来我在徐老师面前也好解释。多年后我发现,泡已婚良家时,若对方有小孩,获得小孩的好感至关重要。
   
我和师母的关系取得决定性进展也是因为小宝。有一天下午我借口还书(我总是假装爱看书,去师母那里借一些文学评论来看),开车去师母的学校接她下班,然后又去幼儿园接来小宝,三人吃了顿麦当劳。晚上十一点多,我正在打dota,这时电话响了,平时这么晚不会有人找我,我一看,嚯,是师母。接起后,师母慌张地向我求救:“小宝突然发高烧,我想带他去医院。我周围也没什么人能求助,只能想到你了。”
   
我说:“谢谢你第一时间想到我,你在家呆着别动,我马上开车过来。”出门时,舍友们都兴奋地拍着我的肩膀:“加油啊兄弟。”他们还以为我跟哪个女生开房呢。
   
真是天助我也,我们dota战队里有个牛头二,是本校临床医学的研究生,我给他打了电话:“学长,不好意思,我这会儿不能打游戏了,我外甥发烧,要带他去医院,可否帮我联系一下你实习的医院的儿科大夫?”
   
牛头二说:“这么晚就别去儿科了,我问问今天谁在急诊科的夜班。”一番千恩万谢后,我抓起车钥匙跑出了宿舍。牛头二大哥很给力地帮我联系了急诊科的一个住院医师。
   
开车到了徐老师家楼下,郑师母抱着孩子上了车,她慌得头发都凌乱了:“小杰,咱们去哪个医院……我……我什么都不懂,要不去妇幼保健院吧?”我说不用,我们直接去我们某大学第三附属医院,我已经联系了急诊科的大夫。
   
折腾到医院,急诊科病床紧张,好在有牛头二大哥安排的住院医师帮忙,让小宝有了个躺的地方。儿童发烧不宜随便用药,当晚先物理退烧。刚好住院医师也是本校师姐,长得清秀,我留了电话,后来还撩过几次。
   
第二天牛头二大哥帮忙安排小宝住进了他实习的科室。他在整形外科。整形外科病床空余很多,而且环境比儿科安静,比急诊科干净。郑师母看到整形科的环境,松了口气:“昨晚在急诊科可吓死我了,旁边病床车祸的那一家,血肉模糊的,唉……”我轻轻抚摸她的后背:“别担心,有我在呢。”她小鸟依人地慢慢靠在我肩上。昨天她也累坏了,一宿没睡。
   
儿科的医生来会诊,诊断为普通的小儿肺炎,无大碍,开了点消炎药和退烧药。护士取了药,在整形科给小宝输液。除了几个隆胸的女人,整形科没什么住院的病人,小宝独占一间病房。护士们特别喜欢小宝,没事儿就围着小宝逗他玩。小宝被七八个美丽小护士伺候着,可这叫我羡慕呀。不过没事,护士们围着小宝的时候,我和师母就解放出来,到医院外面的花园里散散步。师母挽着我的胳膊,亲昵地靠着,说了很多私密的话,恍惚间我还真以为我们俩是情侣。
   
小宝输液两天,炎症褪去,又多住了三四天院。这几天我和师母一起耗在医院里,感情蹭蹭增长。有时拉一下手,或者扶一下腰,她也不会躲闪。小宝出院后,我俩一起请牛头二学长吃了顿饭,学长看出我和这个“姐姐”关系不一般,出门和我抽烟的时候,贼眉鼠眼地朝我坏笑:“小子,听学长一句劝,该下手就趁早,别将来你俩成了“闺蜜”,再想和她上床,她就不好意思了。”
   
我说好的,尽快就把她办了。学长哈哈大笑:“没事多看看草榴技术区”,我第一次听说这个网站,问草榴是啥,牛头二师兄说:“回头我给你个梯子,再给你个邀请码,你好好学学。”
   
吃完饭,我开车把学长送回医院,然后开车把师母送回家,路上琢磨着学长的话,决定放手试一下。车停在徐老师家小区的地下车库,郑师母问:“上去和小宝玩一会儿不?”
   
我下定决心解开安全带,先把手放在她的手上,她没有退缩。然后我慢慢地、但是很坚定地探过头去。车里的气氛顿时凝固了,一切都像水到渠成一般,两个人都没有任何犹豫,就吻在了一起。我们吻了很久,师母羞愧地把我推开:“对不起……小杰……你还小……”
   
我把她拉回到怀里:“我从来都把你当作同龄人啊。有时你就像个小姑娘,我总是忘记你的年纪。”
   
师母说:“我还是觉得愧对你,你应该得到更好的女人。”
   
我再次和她深吻了一会:“别担心,我会把我分寸的。”
   
师母问:“上去不?……小宝在家,咱们动静小一点别吓到他。”
   
我说:“去我那里吧。”
   
那时我的矿机在图书馆的机房的噪音太大,图书馆的老师们已经不允许我在公共机器上挖矿,我和一个信息部的勤工俭学学生,也就是我的合伙人,在校外租了两套三居室放置矿机,一套房子专门放矿机,隔壁也租下当休息室用。平时我的合伙人经常带女人去那里打炮,那几天我的合伙人去中缅边境找新矿选址,所以我可以放心地带人过去。我把师母带到我的机房,机器在隔壁轰鸣,屋子里热浪滚滚。挖矿的事情我给师母说过,那时玩比特币的人很少,她根本不懂这是什么。用作休息室的那套房子里,我和合伙人各占一个卧室。我带姑娘在那里滚过几次床单。
   
作为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,师母却表现得像个二十岁的小女生,羞赧地坐在床沿不知所措。我倒是成熟得像个大叔,坐在旁边又和她接吻了几分钟,终于她僵硬的身体变得柔软和放松,我们就为对方脱衣服。
   
那天师母穿一袭连衣裙,我拉开她背后的拉链,连衣裙就像水一样滑落在地上,露出美丽的身体。她躺在床上,我跪立在她面前,她轻轻扯下我的内裤。
   
我的鸡巴早就硬得像根棍子,迫不及待地从内裤里弹出来,带着一丝粘液甩在她脸上。师母看到鸡巴顿时狂热起来,颤抖着握住那个不安分的肉棒。帮我撸了几下,看着我从裤兜取出安全套戴上。我戴套时,她保持跪立的姿势,两颊潮红地看着我,眼睛里放射出炽热的光芒。
   
我扑上去与郑师母赤裸裸地纠缠在一起,接吻了一会儿,我就感觉到她两腿之间有潮湿的液体沾到我的大腿上,不需要再看就知道她的爱液已经分泌得足够旺盛。我顺势腰一拱,就把阴茎插进了她的阴道。师母忘情地大声呻吟了起来,双腿紧紧缠在我的腰上。我问:“姐姐?弄疼你了?”
   
郑师母咬着我的肩膀,长长地呼了一口气,回答:“啊——不,没有,好……好舒服,好久没有做过爱了,谢谢你。”
   
我继续抽插,师母淫声不止,我都担心房间隔音不够好。又搞了七八分钟,她抽风了一样地在我背上乱挠,大喊:“啊,啊,小杰,我来了,来了。”
   
她喊得太大声,我都担心邻居会听到。我抚摸她的腰肢:“姐姐,轻点,你都挠疼我了。”
   
师母浑然不觉,粗重地喘着气。我索性不理会她,急速抽插起来,她浑身痉挛,吼得更大声了。
   
抽插了几百下,师母瘫软在我怀里,彻底不动。要不是耳边尚有呼吸,我还真以为把她操死了呢。
   
插了十多分钟,师母的阴道爱液泛滥,床单湿润了一大片。我慢慢翻动她的身体,换了个姿势,把她的腿扛在肩膀上,从侧面插入她。她精疲力竭地努力迎合我的动作,最后我闭上眼睛,默默松了精关,也射了。
   
她的阴道感知到我的阴茎变软,笑着抚摸我的身体,说:“辛苦你了。”
   
我们相拥爱抚,默默地都不说话,过了一会,她把我按倒,用手撸动阴茎。那时我年轻气盛,被大姐姐撩了两三下,又重振雄风。她满意地看着我的长枪,娇媚无限地回头看了看我。我十分惊喜:“姐姐,还想再来一局吗?”
   
她点点头。真是“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啊”,我于是废话不多说,再次扑上去把她按在身体下面,她咯咯咯地笑了:“小杰体力真好,谢谢你操我”。我从裤兜再取出一个安全套,递给她,让她给我戴上。她给我戴套时,我心念一动,掉转姿势去亲吻她的下体。她连忙拒绝:“不要,不要,脏……啊……好舒服。”
   
刚刚被我操过的下体还残留着成熟女人特有的气息,像海滩上的潮湿的咸味。我用舌头分开她的两片阴唇,熟练地找到阴蒂,用舌尖快速撩拨。她好像触电一样颤抖起来。撩拨了一会儿,她也托着我的胯部用手把我的龟头引向一个温热的去处。我低头看到她犹豫着看着我的龟头,好像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。我用力吸吮她的两片阴唇,她闭着眼也把我的龟头含在嘴里。哇,真的好舒服。师母显然从未给人口交过,牙齿刮在我阴茎上非常疼,但是我还是很配合地发出满意的声音给予鼓励。
   
我们69了一会儿,我觉得龟头被她咬得不舒服,难以再装作享受的样子,就换了姿势。我说:“你趟好,我先给你服务。”她平躺着张开双腿,我伏在她胯下专心进攻她的阴蒂。随着她的淫荡的叫声越来越剧烈,突然她的胯用力朝我的脸上拱了几下,一股细细的喷泉泚到了我脸上。她不可思议地欠起身看自己的下体,张着嘴说不出话。“以前没有潮吹过吗?”我笑着问她,她摇摇头。我把脸上的液体抹了一把,也抹在她脸上,她躲闪了几下。我说:“你闻,不脏,没有味道的,这是爱液。”她从下体抹了一把也放在鼻子底下闻,说:“好神奇,好像这不是我的身体一样。”
   
我笑了:“过去三十年你的性生活怎么过的?”她打了我几拳:“坏死了,糟蹋过多少小姑娘,经验这么丰富。”
   
我去卫生间随便洗了洗脸,回来,她玉体横陈还在等我:“小杰……快来。”我径直上床,毫无预兆地直接把阴茎插进她的身体。她再次呻吟着抱着我。只是这次真的没力气了,她央求道:“你慢一点,我……那里疼。”我故意问:“哪里?没听清。”她羞涩地不肯说,我逼问了好几遍,威胁道:“说不清楚我就不操了。”她只好字正腔圆地回答:“我逼疼。”
   
我问:“为什么疼?”
   
她嘴唇蠕蠕了几下,然后一字一句地说:“被你操疼了。”
   
我问:“那还要不要操?”
   
她小拳头不停地捶我:“好坏啊我不说,羞死了。”
   
我拔出阴茎:“你不邀请我,我就不操了。”
   
她连忙说:“要,要,小杰,姐姐求你,请你操我吧。”
   
我插入她的阴茎,说:“你邀请一次我插一下。”她的羞耻心被我彻底摧毁,大声喊着:“好弟弟,请你操姐姐吧!操我!操我!”
   
我伴随着她的喊声一下一下地抽插,每一次都深入浅出,她被我怼到了床沿,脖子歪斜顶着床头柜:“你都快把我操到墙里了。”我也有些累了,气喘吁吁,于是俩人重新调整了姿势。她双手扶着床头靠背,身体呈一个大字。我在她胯下垫一个枕头,用传教士慢慢操她。我又用双手轻轻按压她的小腹,用龟头向前顶她的G点。她微微呻吟着回应我下体的动作,直到我们找到合适的角度。又调整了几次枕头的位置,终于她发出销魂的呻吟,口中胡言乱语哼哼着什么。我也调整好姿势,均匀有节奏发力,用龟头摩擦她的G点。她默契地用她的下体朝着我的方向耸动,努力迎合我的节奏。
   
我们交合了十几分钟,她的呻吟达到了巅峰,突然全身僵硬,双臂和双腿剧烈颤抖起来。我停止抽插,用手按住她的双腿,怕她高潮过度梗死。我继续用龟头顶住她的G点,徐徐发力,等待了几十秒,她第三次高潮了。我感受到她的阴道再次像水龙头一样释放出清澈的液体。她的表情像呆住似的目光空洞,灵魂跑到了遥远的体外。
   
第三次高潮后的郑师母彻底瘫软成了一滩泥,我再怎么撩拨她也没有回应,只能用干涸的嘴唇喘着气,眼神迷离地看着我。我感受到高潮将至,问:“可以射在你肚子上吗?”她点点头。我拔出阴茎,摘下安全套,用龟头对准她洁白的小腹,飞快的套弄。噗地一下,精液洒在她的身体上。我的精液在她的小腹肆意流淌,在肚脐汇聚成浅浅一汪。因为她胯下垫着枕头的缘故,精液一路向下,又顺着腹部流淌到乳房,再从脖子流到床单上。我甩了两下鸡巴,把几滴精液弄到她脸上。令我惊喜意外的是,她竟然主动舔了舔我的龟头,把一点精液舔到嘴里。不过从她的表情来看,她还没有做好为我吞精的准备。(几个月后,她真的学会了吞精,却吞的不是我的精液,遗憾哦……)
   
我们一起到浴室冲洗,我很快弄完,然后去厨房给她弄了点饮料。她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,我们喝了点水。师母惦记小宝,我们就穿衣下楼。我把她送回家。回到地下车库,想起这几个小时发生的事情,我们相视而笑。她再次发出邀请:“上去坐会儿不?”
   
到了家里,小宝还在看电视。扑上来抱着师母哭:“你怎么才回来呀”。师母连忙哄孩子,小宝见到我也很高兴,我们“一家三口”其乐融融地玩了一会。师母哄着孩子睡下,然后拉着我到隔壁主卧,我们躺在床上相互爱抚。她严肃地跟我聊了聊俩人的关系,我反复强调我真的只是和她玩玩,不会黏人,不会破坏她和徐老师的婚姻。她放心了,约定我们的“奸情”只能持续到徐老师从日本回来前。她小心地锁好主卧的门,又向我索爱了一次。我滴个神,真是个悍妇。好在我也坚持得住,于是我们默默地在她的床上做了一次。这一次她选择上位,我扶着她的腰肢,她观音坐莲式主动。尽管努力忍着,可是高潮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叫出声。待回过神,她急忙披上睡衣去隔壁观察孩子是否被吵醒。还好,小宝睡得死沉。
   
师母犹豫地对我说:“要不……你不要在我这过夜,我怕明早小宝看到……”
   
我说:“没问题,你送送我吧。”
   
回到车上,我拉着她又在后座缠绵了一会儿。我一晚上和她做了三次,她高潮了四次,我真的累得做不动了。但是师母的身体好像打开了一个阀门,尽管劳累,可还是春情汹涌。我问她多久没有性生活了,她想了想,说:“老徐去日本前四五个月吧,到现在快半年了。”我恋恋不舍地揉了一会她的胸,心想细水长流,就让她回去休息。师母上楼后,我实在累得没法开车,就在车上睡了一觉。
   
我们小心翼翼地维持着炮友关系,她缺乏安全感,每次都不敢在市区内的酒店开房。要么去我的挖矿休息室做爱,要么我开车带她去郊区的温泉山庄日。我们还在森林公园打过几回野战,经常找个隐蔽的车库玩车震。因为工作和小孩,她总是不能和我去远的地方玩,只能白天没课的时候被我带去郊外玩耍,赶吃饭送回来。
   
我们玩得越来越狂野,最后我几乎无法满足师母的欲望。被我开发了身体,师母也学会了找其他男人。我把她介绍给了达盖尔认识的一个本地大哥,我们3p过一次,后来她和那个达盖尔大哥成了长久炮友。在达盖尔大哥那里,她甚至学会了玩字母圈,捆绑滴蜡什么的,她还被拍照发到了草榴。徐老师从日本回国前的最后一个月,我们俩正式地打了一场分手炮,从此再也没搞过。有时逢年过节我给她发短信拜年,言辞正经得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。直到我毕业离开那个城市,徐老师一直被蒙在鼓里。许多年没有联系,不知道师母现在怎么样了。
   
大四那年,我有个学分没修够,就选修了徐老师的一门档案学,每个星期在图书馆的一个小教室上两次课。每次见到徐老师讲课的时候,我都默默地在心里说一句——
   
“老师,你的头顶有点绿呀。”
   
(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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